第四十章 酒后乱心[第1页/共4页]
另一个一身通红,形似巨虾的妖修紧跟而上:“恰是如此,仙师不愧为宫主好友,宁死不亏损五字,难道恰是我辈风骨地点。”
笔划萧洒肆意,清俊朴直,又模糊带着一股肝火,看得久了,心神亦是一颤。
林方生思及先前行动心境,又有些赧然,粉饰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酒入口甘冽,滑入腹中,便立时腾起一团火来,神采便跟着有些泛红,道:“我亦未曾……”停了一停,终是承认了,“便是当真曲解,不太小事罢了。”
不由赞了一句:“好字!”
腰间刺痛传来,不由今后颠仆,便堕入妖修暖和怀中。
这群虎鲸,并无家长,故而就由首级出面,也是司华钧一番情意。
“不太小事?”司华钧反复一次,倒是伸脱手来,悄悄握住林方生垂在肩头的一缕黑发,狭长敞亮双眼,微微半眯,眸色亦是深沉下来,模糊竟与公冶明镜入魔发疯之时,紧盯他的眼神有些类似,“初时不过见你单火灵根,资质之佳,世所少见。若行双修,于我修炼有大好处。”
司华钧倒也不再逗弄,反倒体贴为他揉腰,又道:“将那小宠取出来罢。”
林方生想起先前各种曲解,一时难堪,一时豁然,并未将手挣开,任由他牵住。待目送群妖分开,便突破沉默道:“妖界这婚礼民风,好生独特。新娘招摇,又由宫主亲身送到新郎面前,各种礼节,与人界差异,这闹洞房,却又殊途同归。”
绝望二字尚未出口,就觉颈侧微微刺痛,竟是被咬了一口。
林方生倒抽口气,欲待避开,却反被司华钧压在桌上,一双妖蛟泛金眼眸,将他紧舒展定。“唤声钧哥哥,就为你那小宠解印。”
司华钧收回击,复又环在林方生腰间,密切吻在颈侧肩窝,道:“我与他属性相克,故而有些抵触。幸而符纹五行皆容,却无大碍,只叫他受点皮肉外伤罢了。待他醒来,七绝印便解了一半,另一半,却需往流越冰原一行。”
司华钧略一点头:“初时。”又给相互斟酒,淡金酒液,酽酽醇香,闲逛之时,反射点点金红烛火,远处热烈喧哗,亦是悠远无踪、飘忽不定,“而现在--”
安海自是连道不敢,又猎奇往那朱红门廊上一望,却见上联是:冒死占便宜,下联为:宁死不亏损。
“安海乃我身边第一臂膀,又是这水晶宫侍卫之首,他肯结婚,娶的又是虎鲸家长女,于我而言,天然是大喜。”司华钧提起细颈白瓷凤头壶,为林方生注满千年灵珠酒,继而笑道,“却并非骗你。”
林方生听得风趣,一起行来,已返回他先前睡处,与司华钧坐下对酌起来。
跑得近了,就见林方生正批示灵剑进犯门廊,雕镂出两行大字,自家宫主却一脸和顺,在旁谛视,神采落拓,只差鼓掌喝采。不由怔住。
又听司华钧在他耳边温热吐息,温和低语:“娘子已在笼中,何必再设圈套。”
广大床榻里,二人身躯胶葛,炽热厮磨,衣衫却不知扔到那边去了。
林方生白了神采,只觉内心某处藩篱,轰然倾圮。那合欢符纹却如见亲人普通,迫不及待拥紧了突入的高朋,任凭它顶弄厮磨,撞击讨伐,如潮愉悦,打击得识海七零八落,就连蹬踹亦是有力,毕竟四肢脱力,敞开任凭妖孽予取予求。
流越冰原远在妖界极南之处,与魔域相邻,环境险恶,凶兽极多,倒是金丹真人修炼的好去处,林方生现在,恰是去得。
林方生更是愤怒,扭头瞪那妖修:“既要我题字,为何不撤下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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