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第2页/共3页]
这一场双修,畅快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拜别时,林方生俄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阎邪见他情动,笑容愈发温和,苗条手指滑过腰胯,贴合于尾骨入口以外,厮磨揉搓,极尽挑逗,酸软酥麻,几近烧熔骨骼普通。林方生明知此人歹意,不肯就范,却压不住j□j熊熊,灵气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调侃,几如太公垂钓,就等愿者中计。
少年凝睇半晌,毕竟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交予林方内行中:“破解之法,俱在此中。”阎邪说罢,便排闼分开,临去时只是转头和顺笑看:“他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毕竟是过分怠倦,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林方生双手被制,任由他唇舌交缠,只觉迷醉气味伴随舌尖灌入,全部身子都跟着烧起来,背靠窗棂,便要下滑,阎邪长腿一伸,便挤入他双膝之间,腿正压孽根之上,决计厮磨摁压,更将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终是禁止不住,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
沉寂如此,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阎邪却不答他,只见他白玉普通后颈排泄密密细汗,将乌黑发丝也濡湿,泼墨普通披垂在红色外衫之上,欲念浓厚,却兀自强忍,殊不知连那手肘顺从顶撞之举,也只如求欢勾引,欲拒还迎。再看他衫袍下摆混乱,亵裤已退到膝弯,一时候只觉热血奔涌,下腹炽热,恨不得立时顶穿那*地点。
竟是魔修阎邪,扯拽他手腕,将石精收了去,腔调倒是朴拙暖和至极:“方生哥哥,有我在此,何必用那等死物。”
林方生欲待摆脱,却被魔修揽住腰身,手掌只在腰间穴位悄悄一按,便如遭电击,不由软倒在身先人怀中,就连鼻息亦是稠密热烈几分。不由恨极这具肉身,眉头紧皱,只特长肘顶住阎邪胸腹,哑声诘责:“你如何……破得我禁制?”
林方生面庞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罢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平静道:“我修炼剑阵,出了点岔子,倒是无妨事的。你自去歇着。”
现在窗扇大开,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林方生还是忧心有人突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几分惭愧宽裕,如此几番惊吓,几近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声来。
阎邪狠狠一顶,合欢符纹地点一圈肠肉,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面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没顶,尘根一阵颤抖,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渗入。
“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粉饰行迹,阎邪感激不尽。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许,方可酬谢一二。”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一条长腿,绕在本身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了。
那少年极是高兴,喁喁低语,却已伸手入衫下,将林方生一柄正挣扎于觉醒之际的孽根握在手中,指头冰冷,肉刃炽热,两相触碰,林方生不由j□j一声,又狠恶挣扎,从阎邪怀里摆脱,强撑一双有力膝盖,往配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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