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辣油平衡碑的血案与新四鬼的自我净化[第2页/共2页]

- 阿满的两重身份

账房鬼阿满在自决亭摆下「辣味存亡算」，用本身的基因链作为算盘珠，每拨动一颗，就消弭一名匠人的蛊毒片段。当算到第一百零八颗时，他口鼻涌出黑血，却笑着指向算盘底的暗格——那边藏着真四鬼的「明净帐本」，每笔账都记取用替人血换匠人活的残暴买卖。

打鬼县的冬至祭典上，盲妇抱着孙子的辣油叫子，对着老槐树轻声说：「孩子们用命奉告我们，辣味明净，向来不在油里，不在基因里，而在我们愿为公理跳动的内心。」哨声响起时，老槐树的根系涌出清澈的辣油，顺着街道流向每个匠人之家，那是新四鬼用生命换来的，真正的辣味重生。

辣哥儿的胎记红光与黑血不再融会，而是相互架空。老槐树的根系监测显现，匠人体内的公理因子与蛊毒片段正在争夺节制权，已有三人因基因链断裂而亡，死状与十年前的四鬼替人如出一辙。

自我净化后的匠人落空了对蛊毒的抗性，却获得了辩白善恶的「知己直觉」。反骨村的孩子们在均衡碑前玩耍，他们能仅凭气味就辨别清油与毒油，笑声中再无惊骇，只要对辣味本真的酷爱。

- 均衡碑的退化

基因螺旋的致命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