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咱们赶紧把母亲的私房钱分了吧[第1页/共2页]
她轻叹一声,“如果母亲用的药过分宝贵,说不得只能变卖祖产,东挪西凑了……”
韩延青不是口口声声和韩凌雪是真爱吗,那就让他们俩恩爱去好了。
姜穗宁拔出一根看着不起眼的银簪子,摩挲着簪尾刻的斑纹,有点像钥匙。
他还是找个借口辞了医馆,趁早回故乡吧……
这银簪子这么朴实,分歧适韩老夫人一贯爱金子的奢糜气势,想来就是它了。
但姜穗宁态度果断,姜母又承诺过会尊敬她的定见,最后只能带着姜莳先行分开。
有点眼熟,仿佛是前次韩延青买官,跟她娘家借的那笔钱?
上层是金银金饰,各种玉器,基层整整齐齐摆满了小金条,另有一叠银票,上面写的是姜家的票号。
赵大夫连连点头感喟,“我早就说过多少遍了,老夫人这病急不得,气不得,不然只会越来越严峻。你看看,现在人都不能动了,也不会说话了。”
姜穗宁又问:“那规复的但愿有几成?”
韩延青没空细究她的言外之意,只是听到姜穗宁不会分开,松了口气。
家人一走,姜穗宁脸上的笑意刹时消逝,正眼都不看韩延青,冷冷道:“先把序哥儿送回翠竹斋,总要给他换身洁净衣裳。”
还没进门,就闻声韩佩芸在哭天喊地。
姜穗宁也好久没见到弟弟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小莳听话,你先跟阿娘回家,阿姐过几日就归去看你。”
姜穗宁不慌不忙,“大姐,侯府早就不是你出嫁时的风景了。我是管着家里的账目,可我也不能平空变出银子来啊。”
“啊!”
姜穗宁排闼而入,清了清嗓子,没好气道:“都别吵了。”
紧接着是王氏幸灾乐祸的声音,“大mm别嚎了,母亲只是瘫在床上不能动了罢了,你别再把她给哭聋了。”
姜穗宁点头,目光从序哥儿身上的宝蓝色袍子划过,语气冷酷:“就算你开祠堂请族老,我也敢说,这事与我无关。”
她这辈子恨归恨,可从没想过对一个四岁孩子动手。
但是姜穗宁这话一说出来,王氏和韩佩芸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
姜莳直接做了个呕吐的神采,又去拉姜穗宁的衣袖,“阿姐,你跟我回家好不好?书院给我放了假,我想跟你一起出去玩……”
“大嫂你如何说话呢?甚么叫‘只是瘫了罢了’?好啊,我就晓得你常日里对母亲不孝敬,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半点端方都没有!”
韩延青分开后,姜穗宁捏了捏额角,打起精力去了寿宁堂。
“阿姐!”
韩佩芸最早抗议,指着韩昭,“大哥二哥,另有她,都不是我母亲生的,凭甚么分母亲的东西?”
韩老夫人刚才那一口血吐得够踏实的,哪怕被雨水冲刷过,草地上也还是残留淡淡的粉色陈迹。
王氏轻嗤:“大mm高低嘴皮子一碰,说得倒是轻巧,敢情是不消你出钱了。”
“你敢打我?我肚子里但是韩家的金孙,你碰我一下尝尝?”
韩佩芸闻言赶紧道:“大夫,非论用多贵的药,必然要治好我母亲的病啊!”
姜穗宁已经翻开了柜门,从内里抱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本来剩下的都被韩老夫人自个儿藏起来了。
顿了顿,到底没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毕竟面前这几小我,是他的正室老婆,岳母和小舅子。
姜穗宁挑了下眉。
她看了姜穗宁一眼,自发得找到了联盟,“三弟妹,这些东西就该是我和三郎的,应当一分为二才对。”
王氏也不甘逞强:“大郎这些年为侯府打理外务,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母亲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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