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第1页/共2页]
姜穗宁嗯了一声,也没多想。
“传闻四女人为了照顾序哥儿,衣不解带地守了好几天,都累病了,这几日都没去寿宁堂存候呢。”
在江南的那几年,她和住在隔壁的穷小子商渡没少打交道,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掐的短长。
但是看蜜斯现在兴趣勃勃的模样,还是别打搅她了吧……
姓商的臭小子竟然不知如何净身入了宫,还越爬越高,成了天子的宠臣,玄衣卫的寺人头头?
“天定姻缘?”商渡面上耻笑之意更甚,超脱的五官莫名有些扭曲,语声寒凉,“你就那么喜好阿谁姓韩的?”
姜穗宁笑了下,又用心感喟,“我明白母亲的意义,只是我的嫁奁铺子刚投了一笔钱去进货,一时半会儿挪腾不出这么多银子……”
“我如何传闻,是你被人从湖里湿淋淋捞上来,不得不嫁的?”
王妈妈不敢说,只能等候一贯“聪明”的三夫人本身开口。
“如许吧,如果母亲答应我比来多去铺子里看看,早点把存货出清,也许我手头就余裕了,也好为夫君前程筹算。”
自打商渡进了门,屋内的氛围都仿佛遭了冻,掌柜和彩秀连大气都不敢喘,低头垂手站在角落里。
“他脑筋被驴踢了,该死一辈子打光棍。”姜穗宁恨恨吐槽,又灌了一大口茶水。
绸缎庄的掌柜跟在前面慢了一步,赶紧解释:“店主,他说是您的故交……”
她要不要提示蜜斯一声?
王妈妈没想到,一贯有求必应如散财童女的姜穗宁会回绝,脱口而出:“不是另有夫人的嫁奁银子?”
“归正也不是第一次骂他了。”姜穗宁一脸无所谓,“看在昔日的‘友情’上,他不敢把我如何样。”
仔谛听,那话里竟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蜜斯,您比来越来越像在家时的模样了。”
朝廷平叛如许的大事,目前离她这个小女子还太悠远了。
彩秀也认出男人身份,赶紧颤着声儿施礼:“见过商大人……”
“没错,我返来了。”
姜穗宁在商渡面前向来是输人不输阵,逞强点头,“我夫君少年英才,前程无量,我能嫁给他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姜穗宁常常想起都又气又恨:早晓得他家穷成如许,当初还不如带他一起回都城……
姜穗宁这才微微变了神采,在心底暗骂了声玄衣狗。
离京一年多,怎的动静还这么通达!
姜穗宁对上来人漂亮冷酷的面庞,惊奇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我记得你奉旨去西南督军,现在也该返来了。”
小时候姜穗宁奸刁,再加上父母宠嬖放纵,让她女扮男装,以“姜四郎”的身份跟着父兄四周游历行商。
彩秀从内里探听八卦返来,兴趣勃勃和姜穗宁分享。
“死寺人,管的倒宽。”
待他出了门,姜穗宁没好气地呸了一声。
越是高门大户越是要脸面,谁家婆婆敢大咧咧管儿媳妇要嫁奁银子的?
彩秀见姜穗宁拿起了久违的帐本,心中也是欢乐。
姜穗宁莞尔一笑,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
王妈妈归去禀告,韩老夫人天然承诺,还给了姜穗宁自在出入的腰牌,今后不必来报备。
翌日,王妈妈来棠华苑,说要从账上支一千两,给韩延青在城北大营办理应酬。
姜穗宁惊奇地看着王妈妈,一推手里帐本,“现在公中的现银只剩五百多两,还要管着侯府一家子的花用,我上哪儿给你变出一千两来?”
彩秀出去探听了一圈,“是去西南平叛的雄师得胜返来,回京报捷了,一会儿恰好颠末我们这条街。”
“够了。”
韩凌雪这招苦肉计用得不错,一时半会儿的,韩老夫人估计也不美意义再提纳妾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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