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问讯去疑[第1页/共3页]

却不料厥后薛家想出辟谣肇事一计，只拿慕耀说事，闹得满城风雨，冯渊内心到底过意不去，更怕薛家有诈，才遣了人去找他们，叫他们晚些返来，好避开薛家的后招。

只道：“夫人放心，九儿明白了。”

桂嬷嬷因道：“亏她小小年纪，做事竟这般全面。现在夫人得了九儿，更加显得我们这帮老骨头不顶用了！”

曹福家的见她沉默，疑她担忧冯母，便道：“九女人，你自放心在这里住着。夫人是个最心善不过的，等你住几日便晓得了。”

本来，因当初冯母生冯渊的时候身子虚，奶水不敷，又刚好曹福家的刚生完大儿子曹天来，冯渊便跟着吃过曹福家的奶，是以暗里里只唤她作乳娘。

桂嬷嬷点头道：“我竟也不知。只方才九女人见您睡熟了，便喊了我出去，叫我替她守一会子，她出去取个东西就来。”

只把个桂嬷嬷哄得眉开眼笑，道：“夫人您看看，这丫头一张小嘴这般甜，可不是抹了蜜了？”

英莲忙起家道：“劳曹大娘如此操心，我实在有愧。这里统统都好，并无甚么完善。”

冯母因问道：“九儿呢？”

冯渊心内一喜，看她走近，笑道：“如何？今儿个倒不不躲我了？”

彼时冯渊正独安闲书房中埋头看账，闻声门外回廊里传来细碎脚步声，一昂首，却见一个窈窕身影已呈现在门口，柳眉凤眼，眉间一点胭脂记，不是英莲是谁。

竟另有如许的事？

一进门，见是曹福的小儿子，倒叫冯渊有些不测：“只叫你派个常日里不太露脸的人，怎生叫天宝去了？”

英莲面上一红，低头不言语了。

且说冯渊跟曹福出了静香院，便直奔书房，早有曹天宝在那儿等着了。

冯母闻言，非常欣喜，只道：“难为你有这份心。”

如此才告了退，又叮咛厨房从水井里又舀出一碗酸梅汤来，亲身给冯渊端了送去。

英莲忙道：“桂嬷嬷说这话，竟是要折九儿的寿呢！您和陈嬷嬷都是在夫人身边奉侍几十年的白叟了，九儿内心最是恭敬的。府上哪个不晓得，你们现在便是夫人的左膀右臂，纵是一刻也离不了的，夫人您说是不是？”

一日午餐毕，冯母更觉身上困乏，便早早上床歇午觉，命英莲在一旁打扇。这一觉不长不短，差未几半个时候，醒来时却不见英莲，只要桂嬷嬷在身边做着针线守着。

冯母见状，只拉过她一只手，道：“好丫头，我知你内心如何想的。你是个故意的，也经心折侍我，我都看在眼里了。现在渊儿在乎你，迟早你也是他房里人，怎好一向躲着他？一来，时候长了，他定疑在我身上，倒叫我们母子生了嫌隙；二来，若他灰了心，又好起个男风来，教我可如何办才好？”

说着，又扶了曹福家的坐下，道，“大娘年高位重，既是家里的白叟，又是我的长辈，我那里当得起嬷嬷一声九女人呢，尽管叫我九儿便是了。再则，我年幼不知事，今后还请大娘不嫌我笨拙，多加指导。”

英莲搁下东西，方道：“这两日暑气大，夫人总吃不下饭，我便叫了厨房的嬷嬷制了些酸梅汤出来，早上的时候就放进后院水井里冰了，这会子拿出来喝恰好。”

彼时因冯母在佛龛前念佛并不要人服侍，英莲便趁此工夫坐在小床上归置金饰。所幸她东西少，涓滴不费工夫。

曹福闻言，深感欣喜，笑而不语。

冯渊方点头道：“也好。”

又向天宝道：“可见到徐光他们了？交代的事情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