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试牛刀?[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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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垂垂地去了,树叶也渐渐转了黄色,树上的鸣蝉还声嘶力竭地做着最后的演出。安西王府的书房中却温馨地一丝儿声音不闻。一干参将、谋臣都或坐或立,只不发一声。安西王霍亮胸膛起伏,纸张、笔墨洒了一地,显见的是一阵雷霆刚过。很久,安西王才停歇了肝火,挥挥手道:“你们先去吧,严师爷留下。”这严师爷最是个惯见风使舵的,也最晓得揣摩主子的心机。是以倒深得安西王看重。早有奉侍的小子、丫环出去将洒落在地的笔墨纸砚清算安妥,又将茶水重新换过。“这帮竖子!竟教我去给一个小辈伏低做小,真恰是可气!”安西王虽说是心境已息,到底另不足怒。严师爷抚着稀少地两绺胡子,思忖半日方道:“不若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番话说得安西王神采转阴为晴,进而哈哈大笑。最后扶着严师爷的肩道:“就依你之言,此事就交于你全权措置了。务必办好。”严师爷抱拳道:“王爷就等好吧,一准让王爷对劲。”
西南女子原比中原开放,歌舞的女子多衣衫薄弱,袒胸露乳,又媚眼如丝。许是酒精的感化吧,拓拨念一时之间竟感觉有些面红耳热,竟有些不能矜持。跳完舞的舞姬们纷繁上前给高贵的客人们敬酒。给拓拨念敬酒的是方才的主舞,身着的是勾人眼的粉色的抹胸,下身是七彩斑斓轻纱的舞裙。露着乌黑的莲藕般的臂膊,看得拓拨念竟有一闪念的丢失。拓拨念正欲上前去接过酒杯,那舞姬却不知因何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就扑倒在拓拨念怀里,杯中酒洒了拓拨念一身。“大胆奴婢!竟如此不谨慎,还不拉下去砍了。”安西王掷了酒杯怒喝道。拓拨念讨情道:“不过湿了衣服罢了,不打紧的。王爷小惩大诫便可。”安西霸道:“太子刻薄,本王却容她不得,明天获咎了太子,明天还不知会获咎甚么朱紫呢!”那舞姬跪在地上只瑟瑟颤栗地喊着:“太子拯救!太子拯救!”似将拓拨念当作了拯救稻草。安西王却视若不见,只命人将太子带下去换衣。
是夜,安西王公然在安西府设席接待太子一行。安西王府经几番扩建,现在比之都城的太子府也不遑多让。府中设施的豪侈糜费更是让拓拨念暗自吃惊。宴会是在一个开阔的唤做群英殿的处所停止的。大殿里灯火透明,细心看时,倒是一组大象托着的烛台。俱是青铜镏金,就算是皇宫也不过如此罢了;大殿的墙壁上更是嵌了巨大的夜明珠数枚,照得大殿亮如白天;大殿上满铺着一块緾枝样斑纹的地毯;两边长方形的矮几上各色食品无不精彩诱人,席间更流水般地上了很多拓拨念叫不上名来的奇珍甘旨。
安西王霍亮天然早收到了太子拓拨念进入封地的动静。不过对于这个子侄辈的太子安西王还真没如何放在心上。说甚么本身也是个封疆大吏,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凭甚么来经验老子?这是安西王内心的话。太子的行动安西王天然也是存眷的,前前后后也就做了那么1、两件拿得脱手的事。细心一刺探,还只是挂了个名的。不过是当宰相的外公给本身的外孙脸上贴金罢了。也难怪安西王看不上眼。不过谁让人家有个当皇上的爹呢。实在话说返来安西王不也沾了他老子的光嘛?只不过人都不倒映本身也就是了。
待太子转回时,桌上倒是方才那舞姬的头颅,双目圆睁,仿佛在抱怨拓拨念的见死不救。枉死在拓拨念部下的性命虽也不在少数,可大多不过是他公布个号令罢了,那里见到过这类步地。何况方才还是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呢?拓拨念本来出去转了一圈,被冷风一吹,酒已醒了大半。再见到这景象,那里还禁得住,当场就呕吐了起来,直吐得差未几苦胆都要吐出来了,方才做罢。见此景象,安西王霍亮大笑道:“我倒忘了贤侄到底身份高贵,自是见不惯这些的。王叔是个粗人,考虑不周,贤侄莫要见怪!”拓拨念现在酒已全醒了,那里还能不明白安西王的意义,这不明摆着杀鸡给猴看呢吗?!怪天然更是不敢。只得佯做酒醉,袒护着内心的惶恐和此时的失态。安西王霍亮见本身的目标已经达到,也不再计算这些。只高呼道:“太子醉了,好生送太子归去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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