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饿鬼差评惊魂夜：我在殡仪馆直播卖骨灰盒[第1页/共2页]

法度员俄然暴起掐住我脖子，眼白翻成饿鬼道特有的青灰色："超时...扣款...循环..."

刘大妈俄然揪住我耳朵："你脖子上挂的摸金符哪来的？"她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旧疤，"三年前郑州暴雨，有伙盗墓贼..."

穿格子衫的法度员就是这时候滚出去的。他怀里抱着的美美团外卖袋排泄黄褐色液体，工牌上"某团优选"的logo沾着可疑的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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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我王哥！"我对着镜头比心，镶钻的指甲贴划过屏幕，"这就给您家祖坟调个坐北朝南5G信号..."

"六合银行到账五百亿！"我甩出张黄符拍在他天灵盖，符纸上的"吃紧如律令"变成"差评申述流程图"。冰柜俄然狠恶闲逛，老陈的腐尸手穿透柜门比了其中指。

刘大妈俄然抡起汤勺敲我后脑勺："小兔崽子，这是饿鬼借阳债！"她指甲缝里的辣椒籽弹在法度员眉心，滋啦烧出个佛印，"二十年前姐在长白山...哎你开美颜了？"

"重点是这个吗！"我躲开第二记汤勺暴击，袖口甩出的朱砂线缠住法度员手腕。他工牌"啪"地裂成两半，钢化膜碎片在地上拼出血淋淋的"差评"。

刘大妈抄起汤勺泼来半锅火锅底料："小鳖犊子！你冰柜通着鬼域路呢！"

弹幕炸出火箭雨：【主播身后冰柜在动！】

"感激老板！"我踹开爬出来的僵尸，"这就带老铁们观光..."

我挣扎着摸向裤兜里的二锅头，却抓到个冰冷物件——那枚三年前师父逐我出山时扔来的摸金符，现在正在掌心发烫。

"某宝九块九包邮！"我拍开她的手，把法度员按在镇魂椅上。他衣领下的皮肤正在闪现条形码，那是地府通APP的投胎预定码——客岁中元节我给城隍爷烧纸手机时见过同款。

"典范个屁！"铁门哗啦升起，穿碎花衫的老太太叉腰立在光晕里，"二十三岁大小伙子，端庄道观不呆跑这儿卖纸扎iPhone，你师父棺材板..."

"老铁们看好了！"我把青花瓷保温杯往镜头前一怼，袖口滑落的刺青在补光灯下忽明忽暗——那是我十八岁在龙虎山纹的镇鬼符，现在被美少女兵士贴纸遮得严严实实，"刷三个火箭，主播给榜一大哥坟头装WIFI！"

我蹲在殡仪馆后门的台阶上，后腰硌着明天没卖出去的骨灰盒。手机支架卡在香炉缝里，弹幕飘过一串"主播把道袍穿成深V是新型超度美学吗"。

我反手拉开冰柜门，寒气裹着半截冻僵的胳膊垂下来。"家人们别慌！"我把自拍杆怼到僵尸脸上，"这是最新款智能冷藏..."

僵尸俄然睁眼："双椒牛肉...多加香菜..."

"艹！老陈你诈尸也不挑时候！"我一脚把大学室友踹回冰柜，他保持动手握鼠标的姿式，"这我殡葬大学舍友，毕业论文写《论黑驴蹄子分子布局对僵尸的味觉滋扰》..."

我抬脚勾住要倒的招魂幡，道袍下暴露半截破洞牛仔裤："刘姨，我这是传统文明创新！"瞥见直播间人数冲破五万，我顺势把滤镜开到最大，"您看我这殡葬创业项目，市团委都说要树青年典范..."

我鼻子抽了抽。二锅头的酒气混着尸臭味钻出去，弹幕俄然刷过满屏"卧槽"。藏在货架后的遥控车正要启动，却发明纸扎童男童女本身转起了眸子——此次真不是我的构造。

"大师..."他喉咙里咕噜作响，黑眼圈活像被僵尸吸过阳气的，"我同事张伟...上周猝死的阿谁...给我点了份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