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敏感的神医和好奇的大臣[第4页/共4页]
另有宅院、田产、铺面并家中收藏,共折银五十万两,送入宫中,留着给太后娘娘看病用――谁让你把太后气趴下了呢。
回到家中,李鸿章换了常服,来到书房坐下,叮咛道:“请府内懂法文的先生过来。”
“哦,我的朋友,你如何有空到我这里来?”
但是宫里用度,任何东西都必然会找人尝试,想必必定是没有题目,才会给太后利用,更何况太后用了以后,还非常喜好,更让人再次采买,这法国人会不会搞错了?
一边说着,手中一边递畴昔一锭银子。
“法国人在信中言道,此物固然确切能够当作芳香剂利用,但因为有必然的毒性,最好不要大量利用,当然,少量利用是没有题目的。”
进到慈禧床前,隔着帐幔,几人先给太后娘娘磕了头,这时从帐中缓缓伸出一只手――当然,是藏在袖中的。隔着衣服,薛福辰和同来的汪守正、马文植以及太医李德立四人别离给太后娘娘诊了脉。
那人也未几问,接过纸条,便告别出去。信写好以后,天然有人交给回法国的贩子带去,这就不消李鸿章操心了。
巴德诺大笑道:“没干系,我们是朋友,有甚么事经管说。是关于俄国人的事情么?”
八月间,薛福辰到了都城。
送走了周馥,李鸿章叮咛换衣备轿,单独一人来到东交胡同,拜见法兰西公使巴德诺。
年后果为突如其来的兴趣,给法国人去信扣问香水的事情,过了半年,李鸿章都将此事忘了,不想现在终究有了答复。
“老爷,出大事了,母后皇太后薨了!”
李太医说完,薛福辰等也都拥戴。但薛福辰在用药方面却分歧意李太医:“臣以为,‘骨蒸’之症用苦、寒之药,的确没错。但太后现在病体衰弱,如果仍只用苦、寒之药,恐挞伐过火,反而不美,不如尝尝插手‘地骨皮’等药折之,再用人参等温补才是。”
慈禧便问道:“哀家这个是甚么病症,诸位卿家可有结论?”
一旁马文植当即道:“不成,太后已病了多时,身材衰弱。所谓‘虚不受补’,此时如用人参等物,才是挞伐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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