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武器：牙钉[第2页/共2页]

跛子处境伤害，却无体例，正要浮出水面，寻机逃脱，游到半程，却见池壁上模糊凿着一个洞穴，贰心下大喜：“造化哩！”本来动土造园时，为了化一潭死水为死水，池与池间皆暗孔相连，引此池水至彼池，引彼池水至另一池中，跛子所处水池恰是母池，水从母池外的假山倾泻而下，流入池中，母池之水又从暗孔流入子池，如此池水生生不息，在池外又全然看不出此中奇妙。但如果换作别人，也不成能借孔逃生，跛子因为会缩骨术，又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跛子像一条大鱼一样，顺着暗孔向内爬动，行不到半丈，一张脸却憋得绛红，肺腔内也似打鼓普通，咚咚作响，贰心中谩骂，又不敢留步，离岀水口只差几步之遥，他奋力冲岀，呛了几口水，才浮出水面。

那人大笑道：“老子再骂一百句，你个小杂种又能拿老子如何着。”

跛子暗叫倒霉，方才池中所见的头骨，大抵是此人牙钉的岀处，可他四肢被铁索缠住，又如何从池中盗取别人的牙齿，跛子不管如何也想不明白，但天底下竟然有人拿别人的牙齿作暗器，又如何不让跛子大开眼界，他笑道：“老乌龟倒霉死人还不敷，倒霉俺一个大活人何为么，不幸俺一个无父无母的小跛子，竟然要死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处所。”

跛子却笑道：“俺的儿，叫你骂你就骂，比俺孙子还要乖。”

“小鬼。”那人公然不在岀手，他对跛子笑道：“你中了老子的夺命四迲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