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对质[第2页/共5页]

“回娘娘，臣妇也不知，臣妇本日去赵家商讨婚事，谁知赵家人如此不知礼数，臣妇但是甚么也没有说，不知凤来县主为何要起意不嫁我平家，莫非是心有所属，想另攀高枝。”

他看着雉娘，仿佛看到当年初见素娟时的景象，他被素娟的仙颜惊得失魂落魄，几天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就在相遇的路上傻等着。

“恰好，让她们出去吧。”

祁帝沉着眉眼，扫一下常远侯佳耦，又看一眼巩氏母女，再往赵凤娘的身上掠过，“平爱卿，当年那人是谁？”

祁帝的目光温和下来，“你说吧。”

祁帝双手交握，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望着巩氏母女，“你们还晓得些甚么，固然说来。”

她声音轻微，却掷地有声，字字清楚。

“赵夫人原是妾室？本宫但是传闻她是方大儒的女儿，如何会为妾？”皇后娘娘似自言自语般，转头对琴嬷嬷道，“你去将她们请来。”

她身后的琴嬷嬷小声地提示，“娘娘，您忘了，侯爷的原配就是叫这个名字。”

“回娘娘，当初臣来京中，侯府是新建，府中下人都是从内里买来的，那马倌是个单身汉，之前在大户人野生过马，传闻亲人都不在，唯有他一人，过后臣将他关押起来，在他的身上，搜出巩氏的贴身小衣…臣也一把火烧了，那马倌趁夜逃脱，臣将巩氏休弃后，巩氏也不知所踪，有人说看到她和马倌一同出了京。”

“本日你的宫中倒是热烈，不知叫平侯爷过来所为何事，朕也来凑个热烈。”

常远侯这才重视到跪着的巩氏母女，巩氏微半抬开端，常远侯身子晃了一下，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母亲真的叫巩素娟吗？”

琴嬷嬷出去，没多久就返来，对皇后道，“娘娘，段夫人和赵夫人母女在宫外求见。”

巩氏伏地谢恩，“多谢皇后娘娘，臣妇生母姓巩名素娟，至于那里人氏，臣妇不知。”

厥后听到她和马倌一同出京，更是气得让女儿不认她为母，以是皇后才由嫡出变成庶出。

赵氏带着巩氏母女出去，三人齐齐跪下，赵氏哭得悲伤，“娘娘，奴婢让您难堪了？”

常远侯惊奇地昂首，“不知娘娘如何想起这事，臣的原配就是叫这个名字。”

巩氏细心地回想着，娘活着时连生父都没有提过，又如何会提到这些恩仇。

皇后娘娘嘴角暴露一个莫名的笑意，“本宫曾问过你，你不是对父亲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吗？这件事情还是亲身过问父亲吧。”

“陛下，臣女虽不知当年的内幕，也不知外祖母是否被人谗谄，但人间之事，有因就有果，往年臣女父亲在渡古当县令时，常有此类民事诉状，臣女听过一些，有些感悟，恶人直接行凶，或是栽赃谗谄，必是有好处动机，常常看似无辜之人，才是幕后黑手，不看大要，不看证据，只看谁是最后的得利者，谁就是真凶。”

后宅中的这些阴私，她略加一想，就能晓得是梅郡主的手笔，此前她不知父亲的原配就是本身的生母，倒没有甚么痛恨。

最后，他的声音低得几不成闻，梅郡主似松口气，直起腰身。

“都是臣妾的家事，让陛下见笑了。”

雉娘扯着赵凤娘，“大姐，你也跪下来求郡主，如果郡主悔婚，皇后娘娘见怪，我们家要倒大霉的，要不，你进宫去求皇后娘娘。”

梅郡主内心一惊，“臣妇都是听旁人说的。”

赵氏心一沉, “扑咚”一声跪下来，“郡主，但是奴婢娘家年老迈嫂做错了甚么, 让郡主如此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