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朋友与价值[第2页/共4页]

顾远不再多言，将信封支出口袋。

【场景：九龙城寨，雨夜】

他顿了顿，伸脱手指导了点黄毛的胸口，一字一句道：“别怪我把你们丢到海里喂鱼。”

这威胁说得轻描淡写，但黄毛三人却如同被判了极刑，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豹哥放心！我们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落在豹哥眼里，倒是多了几分赏识。

“拿着！”豹哥语气减轻了些，带着不容回绝的意味，“你如果不拿，就是看不起我豹子！”

……

“没、没甚么，豹哥，我们……我们就是跟这位蜜斯……开了个打趣，对，开打趣！”黄毛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中间的绿毛和尖嘴猴腮也忙不迭地点头。

豹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筹办好好“聊聊”的架式。

一进门，豹哥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一张破木桌，一张硬板床，墙角堆着一些稿纸。

并且，这字……

顾远夹了块鱼肉，慢条斯理地吃着，闻言道：“嗯，一个关于卧底和期间大水的故事，还在构思。”

他刚才那一下，确切是用心的。在这个处所，想要划一对话，光靠嘴皮子和所谓的“才调”是不敷的，你得拿出能让对方看懂并承认的东西。

黑社会的钱，不好拿。

送走了豹哥一行人，狭小的出租屋终究完整规复了安好。

顾远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闪动的霓虹灯光，感受着口袋里那沉甸甸的信封。

顾远眉头微不成察地皱了一下，将信封推了归去：“豹哥，这不可。《悠远的她》还没录，成不成还不必然。这钱我不能收。”

他现在更像一个站街女，得先让对方看到你的“本钱”，才有接下来构和的资格。

但他看着顾远那安静却充满自傲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十万就十万！不过顾老弟，钱你拿着，我豹子也不差这几万块，亏了就亏了！主如果交你这个朋友！今后发财了，记得提携一下哥哥我这个‘磨难之交’就行！”

他拍了拍顾远的肩膀，显得非常亲热：“如何样？不请哥哥我出来坐坐？趁便……也让我看看能交到你这位‘值钱朋友’的家，是个甚么模样？”

他再看向顾远时，眼神已经完整变了。

顾远放下筷子，喝了口汤，脸上暴露恰到好处的沉吟之色：“前面的细节……还没完整想好。你晓得，灵感这东西，偶然候说来就来，偶然候，得渐渐磨。”

【镜头：大全景，阴暗潮湿的窄巷，雨水从破败的屋檐滴落，霓虹灯光在积水中反射出诡异的光。】

顾远内心门儿清。刚才那番作态，既是敲打地痞，也是在向他揭示气力和“恩典”。现在，是时候谈前提了。

“嗨！我豹子也是从屋邨打拼出来的，甚么处所没待过！”豹哥大大咧咧地说道。

【阿豪：放心，九哥，稳得很。便条那边，我办理好了。】

他转过身，看到李晓红正端着一盆热水走过来。

“卧底？这个题材好啊！现在市场上就认这个！”豹哥显得很镇静，“快跟我说说，前面如何生长？阿谁阿豪最后如何样了？有没有反叛？”

豹哥没再理睬他们，而是转向顾远，脸上的冷峻略微和缓了一些：“顾老弟，没事吧？”

顾远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安静，现在才松开了护着李晓红的手，淡淡道：“没事，一点小费事。”

钱是到手了，费事也临时处理了。

席间，豹哥再也没提甚么歌曲分红、情面债之类的话题，反而兴趣勃勃地跟顾远聊起了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