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6上[第3页/共3页]

“钱也是一方面。但即便利润非常低，我也绝对会鼓励艺人接贸易作品。为甚么？就是因为小众作品的受众范围很窄，贸易作品的受众范围非常广。但我信赖只要有cyy艺人的参与，只要有我参与，就必然会把那本来恶俗大众的贸易作品，从细节上窜改点——这么窜改一点，窜改一点又一点，一木之枝终成廊廟之材。我们就能一点点培养起观众的咀嚼，而这类培养培养需求时候和耐烦。这就是我的设法。”

现在想起来，我惊奇到差点没把整块蛋糕都给吃了。而钱唐现在就以这神采看着我，他估计悔怨死了。

我零七八碎说了一堆，“……你还说我打牌太焦急，要有压得闲庄缓缓归的心态。还说你想换屋子。哦，你和蔡琳珊的男朋友昨晚聊得仿佛挺好，你俩约得今天下午再见面。”

钱唐本身玩着空了的骰子盒，他反应很慢了，但还是想说话：“我母亲，要，去，美国玩。”

但钱唐明显只记得最后一件事，前面全忘了。

不过我俩谁都没笑，因为这话每天说。钱唐跟我悄悄碰了一下酒杯：“那也不准多喝，留点醉意听雨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