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页/共2页]

确认秦霜只听一遍便已完整记着，雄霸非常感慨：“你有如此资质，却有天赋之疾，公然是天妒之么？”

雄霸并不记得藏剑室有剑名为霜华，不过他打劫极多，如许一把盈尺的小剑，忽视畴昔也不奇特。徒儿既然自有主张，他便也不再多问，只叮嘱道既是无鞘，谨慎不要弄伤本身。却没提传授秦霜剑法。

秦霜站直身材，退到空处，摆出一个架式，渐渐舞动，恰是天霜拳中的一招。只是无有内力催动，空具招式罢了。

秦霜眼瞳清澈，不哀不怒不忧不怨，做过一世修真者的她又怎会不明天道不全，不成强求完美之理？若说初到这个天下另有对这副病体的不喜，这些年下来，也早已放弃了负面的情感，自怨自艾有甚么用，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设法处理才是正道。

现在倒是只能得其形，不能通其神。

雄霸心机稍觉均衡，固然这个弟子聪明妖孽到没有事理，但受身材所限，招式固然惟妙惟肖，但毫无能力可言。如此下去，也不过中规中矩，难有大成，无需过于介怀。当下将天霜拳重新至尾再演了一遍，再将与之相配的内劲要诀奉告秦霜，有感于秦霜可骇的影象力，雄霸干脆将共同天霜拳利用的轻功霜履薄冰一并传给了秦霜。

秦霜神采慎重，双眼大睁，右手已不自禁将剑柄握得极紧。她天然不是严峻害怕，而是正尽力影象雄霸所演招式。孱羸的身材是她的缺点，但神魂的强大倒是这天下罕见。她不但在影象，同时还在推演，若非她于武道之上所知实在太少，雄霸无需演示结束，她便可摒弃招式，直接归纳招意！

秦霜垂下睫毛，无人能窥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在雄霸走后，室内传出一声微不成闻的感喟。

一登上山顶，顿觉一股砭骨北风，带着阔别尘凡的清爽冷冽，令秦霜不自禁打了个寒噤，精力一振。

秦霜只是一时精力过分集合，身材难以接受，被雄霸扶住半晌便缓了过来。见雄霸体贴见于色彩，心中一暖，唇角微翘：“师父，可否请您再演一遍天霜拳？”

秦霜也没提起，只是再问及雄霸与北饮狂刀聂人王决斗之事。

秦霜这副清平淡淡的模样，雄霸早已风俗，自建天下会以来，他威权日重，他驭动手腕又严，部下害怕日深，也只要秦霜始终如一，总让他感受天然舒心。拍拍秦霜的肩：“本拟多教你几天，不想你如此聪明，半日便全数授完。不过你也只是记着，真正要能用还需下苦工夫。为师为一月后决斗计，要闭关一段光阴，你下去后自行练习，如有不当或任何疑问，便即停下，待为师出关后，会为你解惑。”微一停顿，看向秦霜腰际，“这便是你选的剑么？如何没有鞘？”

秦霜摇点头：“这般影象耗神极大，招式简朴也罢了，如果高深庞大的，霜儿记不完整便头痛欲裂乃至昏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