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不斩往来使[第1页/共3页]

形骸道：“不敢。只是普天之下，唯我圣莲女皇独尊，也唯有我龙国可称帝国，不知你们这帝国、陛下之称，又是从何而来？”

红袍高个儿眸子一转，故意请愿，因而放声大笑，他身后那三人也一齐随他发声，这四人功力皆近龙火功第五层，红袍高个儿兀秃更是了得，如此同时发挥，笑声在近处听来好像山呼海啸。

烛九道：“是上一代的族长死时将事情拜托给我，我才疏学浅，实则担不起这重担，只是现在元族猖獗，要对我沃谷族赶尽扑灭，我即使无能，也要尽力保存我的族人。”

再休整一天，有探子快马还报，说元族军队一起掠取牧民，正朝此逼近。烛九因而命令迁徙，仍往北牛领处所向。

形骸无言以对，忸捏答道：“是，是，我太孤陋寡闻，言语获咎了女人，还请包涵。”

裴柏颈朝少女鞠躬道：“大人，他叫孟行海，算是我一名存亡之交，我不对你说过当年与老迈他们联手斗月舞者马炽烈么？若不是这少年，我们都会死在那魔头手上。”

烛九道：“有劳安答了。”

另三人怒骂道：“好杂碎，胆敢偷袭！”一齐打向那人，他们神采愤恨，这番守势已使出尽力，势头极其凶悍。

近处一座高山上有一哨塔，被雪染上了些许红色，那哨塔中吹响号角，形骸猜想是北牛的人发明沃谷族人，当即变更军队。烛九命世人停下，单独向哨塔走去，形骸道：“贤弟，我陪你走一遭。”

蓦地听火线有人急道：“族长，元族的雄师离此越来越近了，大抵另有二十里地！”

那人回过甚，除下厚大的领巾，暴露清秀姣美的脸庞，恰是当年在麒麟海赶上的“天鹅”裴柏颈。时隔三年，形骸穿着打扮、体型面孔皆窜改不小，裴柏颈又经历了很多奇事，一时认不出他来。

形骸道：“与别人打斗打的，没了就没了，我现在是海法神玄门的道方士。”

少女叹道：“从未见过你这般谦逊的沃谷族。”

少女想了想，道：“我承担得起。”又对烛九说道：“让你们的人出去吧，到那座像白熊的山背面安营，那儿实在很和缓。”

少女望向他们，道：“你们又是何人？”

沿着白水河边，草地变得略微稀松，地盘则变硬，北方来的风有霜雪的寒气，火线一马平地，一望千里，已可遥遥瞥见远方雪峰冰山，那是隔断冰原与草地的处所。

形骸想起孟如令来，表情庞大：这孟如令对孟轻呓恨之入骨，既然她是孟轻呓的仇敌，天然也就是形骸的仇敌，可她毕竟帮过形骸几次，又是本家之人，却不知该如何对待她？

此时，只见一穿白狐袍子的少女走下高山，她法度安稳，不急不忙，但来的奇快，只一刹时就站在沃谷族人面前。形骸见这少女约莫十七岁年纪，真如冰雪雕成的人儿，肌肤乌黑，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神冷冰冰的，从脸上也瞧不出情感。

兀秃叹道：“既然如此....”话说一半，蓦地脱手抓向少女，贰心机奸滑，瞧出这少女身份颇高，故意将她擒住，威胁北牛就范。

那红袍高个儿见这少女冷酷傲岸，心中有气，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大声道：“我是元族的萨满，叫兀秃，现在我元族已堆积了三十万雄师，兼并草原，势不成挡。小丫头，你若收留这些沃谷族，哼哼，结果如何，你承担得起么？”

少女道：“你这贼人听着，我看你是使节，临时饶你不死，你快些从我这儿滚出去。”

烛九不由镇静，转头道：“筹办作战！”又对少女道：“女人，请放我们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