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新婚失踪的夫君[第1页/共6页]
“我早上来过你们大理寺,必然是秋池办理了,你们大理寺的田寺丞说大理寺不受理我的案子,让我有甚么委曲,报给京兆府……只要沈司直,只要沈司直她接过我的状纸看了,还问了我环境。”
梁文先偷偷看了眼楼上的厢阁,放低声音道:“秋池的生母是当年试才会的头名,诗词写得好,与秋池父亲秋利是青梅竹马,年青时嫌秋利诗词不佳,说秋利要想与她结婚,先把诗词练好了再来,厥后秋利在先帝的帮忙下苦练诗词格律,在试才会上写了首咏美词,斩获诗词头名,得了花,献花给她,先帝当场赐婚,成全了一段姻缘。”
柳心悦察看了一会儿,把状纸塞进衣袖,搬起几块瓦当,快步跟上前面的匠人,进了大理寺。
“不不不,沈司直……”柳心悦连连摆手,“我只要沈司直。”
“那晚没返来,我就到秋府问了,他们说秋公子外出郊游去了,也没回。”柳心悦道,“我觉得他们兄弟二人酒醉忘归,可第二日,秋池返来,我夫君却不见了。我又去秋府问,秋池不见我,下头的人都说秋公子身材不适,不见客,我问我夫君可一起回了,他们说不晓得。”
沈情指向劈面窗户外的昭川水,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您若自比江水,那我这条舟,就靠您了,您可千万别迷了方向啊。”
“甚么时候认识到他失落的?”
秋池抱起她,给沈情道完歉,看向怀中的人,眼神无法又悲惨。
“好。”小乔昂首笑了笑,“沈大人,劳您路上照顾了。”
柳心悦发完火,瞋目看向乔仵作,却被乔仵作委曲巴巴的神采给吓到了。
“算是他兄长吧。”柳心悦道,“京兆尹死了夫人后,养了个外室,我夫君就是外室带来的孩子,随生父姓安,叫安铭。厥后,我夫君的母亲归天,京兆尹把我夫君接回秋府,让他做了管事。”
梁文先道:“安国侯,你也多少晓得些环境,毕竟他伉俪俩都是借神女教入京的云州官员。我是到了都城,才晓得他夫人不在的事。传闻两人恩爱,另有一女,她女儿叫冯沐泽,与你差未几年纪,在礼部领了个闲职混差事,这你晓得便可,我也未几说。只说这安国侯的夫人,我听人说,他夫人六年前出京散心,成果没再返来,安国侯当时风头正旺,寻不到夫人,急得要死,此事还报到了昭阳宫,圣太后亲下懿旨出京寻人,动用侍卫来回找了三个月,只在昭川下流找到了他夫人的一条锦帕……”
“我有证据!”柳心悦双肩如风中树叶颤栗不断,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有证据!秋池手里,有我给铭哥的银锁!那是我家传的银锁,新婚那晚,我亲手给铭哥戴上的!现在在他手上!必然是他害了我铭哥,夺了我给铭哥的银锁!”
沈情淡淡扫了他一眼,成果酒娘送来的酒酥,道了谢,尝了一口,叹了声好。
“甚么话?”
秋府的马车上,度量中的柳心悦喃喃着夫君的名字。
“晓得了。”沈情摆摆手,“说回京兆尹吧,你肯定他没再续弦?”
梁文先拍了拍胖脸,道:“是的,我不能想这么多,舟无水不可,我要保持方向。”
梁文先道:“我与你讲,秋池是吏部清吏司员外郎。”
“哦!”沈情想起来了,这位长着一对桃花笑眼,边幅风骚多情,眉头却老是似蹙非蹙,端着几分忧愁的公子哥,恰是早上撞见的那位吏部清吏司员外郎秋池,是梁文先现在的同僚。
此人……说不清是妖精还是人,标致倒不是非常标致,只是眉眼鼻子和嘴,无一不精美,似画一样,有种不实在的感受,让她内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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