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一更)[第3页/共3页]
义诊前一夜,花吟先到南宫氏跟前辞了行,因为这一走有半个月时候,南宫金氏并不晓得花吟出去义诊的启事,少不得叮咛了很多话,既心疼花吟刻苦受累,又烦恼南宫瑾不管不问,同时又念了声佛说了些安然祈福的话。随后花吟又去了南宫瑾的书房,见他正在看一本小册子,这是今晨花吟递给他的,关于此次义诊的一应事件调剂安排,以及银两开支等。
谁知她这话刚说出口,梁老爷尚不及回话,梁飞若俄然排闼冲了出去,面上不悦,肝火冲冲道:“娘,你乱点甚么鸳鸯谱啊,表姐比三郎还大了一岁呢。”却说她在父母门前站了已经有好一会了,起先听父亲夸奖三郎,冲动不已,竟比本身被夸还欢畅。厥后又听父亲忧愁表姐的事,内心颇不觉得然,暗道表姐那般超卓的人物凭甚么非得委曲本身讨公婆丈夫的爱好?正兀自为表姐打抱不平,岂料她娘俄然来了这么一出,怎不叫梁飞若一世情急,红了眼。
说她唠叨能够忍,说她娘娘腔也没干系,但是……凭甚么说她是老婆子啊!
花吟都筹办走了,一听这话反而又重新坐好,一副老气横秋、语重心长的模样,“大哥,您也别嫌我烦,我但是发自肺腑的为了您好,为了我们相府好。前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况积善行德……”
“不,我是在要求您。”
花吟苦衷忡忡的将帝王蛊藏好,或许是优思过滤,夜里竟做起了各种怪梦,一会南宫瑾对她要打要杀,一会他俩都变成了小虫子,一雄一雌,另有更离谱的,她削发当了尼姑,南宫瑾削发为僧了。
却说第二日一大早,花吟骑着她的小毛驴就悄悄的走了,小毛驴很镇静,一溜疯跑着,花吟被颠的“哎呦呦”了一起。刚上了正阳大街,却见两人一阵烟似的追上了她,一人飞身上前挡在毛驴正火线,抱住毛驴的脖子,生生让它愣住了步子。另一人则在花吟后仰的刹时,托住她的后腰,待她坐稳,又旋即飞身在一旁垂手站好。全部过程只在眨眼间,其二人功力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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