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啐,这逗比的日子[第3页/共3页]
花二郎还是拉着花吟的手,笑道:“我刚才内心还犯嘀咕,这都甚么时候了,谁家的公鸡这么懒,现在才打鸣,本来是你在练嗓子啊。”
幺姑郡有个民风,每年春季老榆树抽了新芽,还未长成的小子们就要爬榆树比赛,以期来年能蹿个大高个,无病无灾。
那柱子见花三郎会爬树了,也不鄙人面看热烈了,紧跟着身子一弹,上了树。
说来这小秀才就是花二郎之前提过的,村头张秀才家的独子。
花吟见这景象,又想到今后的事,不觉发笑。却不料有人推了她一把,“三郎,就剩下柱子没爬了,你和他一起吧。”
三郎是个闷葫芦性子,闻言也不废话,让脱就脱,独自解了扣子。花吟面上大喜,躲进了帘子后,将水红色的裙子脱了往外一扔,他二哥已经抱着三郎的褂子裤子扔了出来。
说来花容氏统共五个孩子,她却独独偏疼花吟,除了与花大义同一个启事――儿多女少。另有个不能为外人道的原因就是,她此生到底是有桩憾事,闺阁之时,少女怀春,无不盼着将来能嫁个情投意合的姣美郎君,从而后红袖添香,吟诗作对。可花大义一介粗人,别说吟诗作对了,就连他现在识得几个字也都是她教的。
柱子和花吟俩个较着劲越爬越高,又有上面的人起哄,直至爬到统统人都举高了脖子嚷嚷着,“够了!够了!下来吧。”
此时小秀才看到郑婉儿倒是很镇静的模样,吃紧喊了声,“婉儿mm,你来啦!”郑婉儿倒是巴巴的揪着花二郎的袖子,一脸的不屑,鸟也不鸟他。小秀才也不恼,还是往前凑,好不识相的说着废话。
“二哥,你不是该在书院吗?如何这个点就返来了?”花吟琴声未断,弹的有些漫不经心。
花吟噗嗤一声没忍住,郑婉儿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三郎,不准笑!”又吃紧跟上花二郎的脚步,“二哥哥,二哥哥,你这是去哪儿呀?带我一起嘛。”
及至近前,方才爬树的俩人已分出胜负,郑西岭说:“小秀才赢了,虎子输了。本年小秀才要比虎子长的高。”
花二郎急了,“你还在那上面干吗呢?下来啊!”
不过此时一群半大的孩子都不在水里,而是卷了裤腿脱了鞋子,拼了命的往两棵百大哥榆树上爬。
花二郎眸子子转了转,说了句,“等等。”而后一溜烟跑了。
花二郎在一旁只顾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却不出声喝止。郑西岭仿佛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也跟着红了脸,然后就远远的站着,不吭声了。
花二郎他们过来的时候,郑西岭远远的就冲他们又是招手又是喊,“二哥,这里!二哥……”
花吟尚未说话,花二郎却镇静了,连推带搡,“快去!快去!我带你出来就是为了叫榆木大神保佑你本年长的又高又壮。”
花吟低头朝上面看了一眼,一阵眼黑,差点晕畴昔,不免急的真哭了,“我头晕!我也没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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