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怀疑[第2页/共3页]
赵姑姑叹口气,“老夫人先前昏畴昔了,半个时候前刚醒,这么大的事老夫人如何睡得着?”又看徐肃不说话,她补一句:“少爷这五年来音信全无,这府里过得最苦的就要数老夫人和公主了。还望少爷多谅解。”
哪怕她都风俗了深居简出,也风俗了偶尔外出时如何面对别人的怜悯又怜悯的目光,风俗了一人既当爹又当娘、既峻厉又慈爱地教诲皓儿——现在竟然要被思疑皓儿不是他徐家的孩子?
脸上带笑的小丫环不露陈迹地轻嗤了一声——这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别说她肚子里怀了一个,就算怀着十个儿子,也比不上我家公主半根头发丝儿!
就连本来更不成器的徐氏偏支和远亲几脉,借着她的势,也在这皇亲贵族各处走的都城站稳了脚根。
容婉玗懒得假笑了,从喉咙眼里“呵呵”了两声。
她“别人肚子里的种”这个说法把徐肃气得不轻,那冷酷又不甚在乎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对着一个失了本分的青楼妓子品头论足,像她一指头就能摁死的不值一提的东西。
可他看着皓儿却完整没有看着女儿那样血浓于水的感受,徐肃心中思疑更甚,当场给本身虚虚地扣了一顶绿帽。只等公主承认,他就完整戴实了。
徐老夫人听到孙儿右腿的伤养了两年才好,又看他跪在地上才短短一炷香的工夫,就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式,想来是把那条伤腿压得疼了。
徐肃字字句句都是在说,本身堂堂一个公主趁着他刚离京的空当偷人,生了个父不详的野种?
谁家的相公不是家中的顶梁柱?恰好她大婚两月就守了寡,得守着一个败落的徐家,面对阖府高低没有一个顶事的男仆人的难堪状况,她也从未在外人面前丢过他徐家半分颜面。徐家现在的鲜敞亮丽不满是她撑起来的?
“驸马慎言!”一向默不出声的纪嬷嬷一声厉喝,止住了徐肃的话头。
容婉玗忍不住砸了一个杯子。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接着道:“驸马刚从边关返来,怕是脑筋还不复苏。待明日回宫见过父皇母后,我们再返来谈方筠瑶的事。”
两个小丫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一个面无神采,一个嘴角带笑,眼神直勾勾的,看得方筠瑶有点发憷。
徐肃惊奇道:“祖母还没睡下吗?”
徐肃没咽下这口气,几次吞吐,终是忍不住脱口道:“当初结婚仅两月,公主你身子又弱,太医说你不易有孕,还请了食医专门为你保养身子……而公主你怀上皓儿的时候又有些晚,恰好是在我离京的前后几日……”
垂下眼弥补说:“只驸马到时候可别再说胡话。”
正厅的动静太大,连等在门外的方筠瑶都听到了杯子砸碎的声音。她恐怕公主用强权压抑徐肃不让她过门,在门前急赤白脸地顿脚。
容婉玗忍不住闭了闭眼,先前她只感觉怪诞好笑,现在是真的感觉肉痛心凉了。
只是一起跟着徐肃走出了正院,却看到服侍了老夫人多年的赵姑姑来请他畴昔。徐肃让方筠瑶先回房,她一步三转头不如何甘心肠走了。
徐肃知她心头火旺,无法只好把这些年的经历又重新讲了一遍,他本日方才回府,没跟祖母说上几句话就把祖母气晕了。这还是回京后第一次跟老夫人伶仃见过,话里的确字字泣血,把五年的苦逼酸楚经历描述了个十成十,一点都没有面对公主时的对付态度。
正厅内,容婉玗气得狠了,心口处都满盈开一阵钝钝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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