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皇子妃[第2页/共3页]
淑妃娘娘扬声笑道:“承熹嘴甜,回宫这些日子老是能讨我们欢心,小世子也聪明敬爱,我才不舍得放他们出宫去住呢!贤妃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还只是说女子一双手的形状,至于手相纹理更是有万千说法。
至于真正的究竟——承熹与徐肃连相敬如宾也做不到,倒是没有多少人晓得。
没走两步,淑妃娘娘也跟了出来,喊住了她同业。
至于这位皇子妃,跟她的夫君一样低调,深居简出闭门谢客,把“夫唱妇随”这个词归纳了十成十。现在,竟然呈现在了承昭头个孩儿的洗三宴上,倒真是稀客了。
她偏头深深看了大皇子妃一眼,笑容更是温润:“皇嫂谈笑了,我在这宫里住得风俗,出宫去住倒是累父皇和母后牵念,反倒不美。”
一番话虽不是针对在场的任何人说的,可听来只觉咄咄逼人,听得在场合有人都肃了神采。长辈们尚且如此,小女人们更是低眉扎眼喏喏不语。
皇贵妃和贤妃娘娘却浑不在乎,近些日子宫里没人敢明面议论徐肃这个前驸马,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倒感觉有些解气。她们膝下没有后代,从小把承熹当亲闺女一样疼,眼睁睁看她受别人的委曲,实在有些不忿。
听母后说女子的春秋苦衷全写在一双手上:细致柔滑申明养尊处优,粗黑涩粝是为日夜劳累;女子手白且经络清楚申明身材抱恙;手背筋骨高耸申明常常活力……
她的母亲明夫人重重拍了下淑妃的手,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明显是太子的钟粹宫,她却喧宾夺主不好,拍了拍她的手以作警示。
这番话声色俱厉,淑妃又向来打扮光鲜,深红色的唇脂平增很多气场,一双杏眼画上长眉,平时笑闹时娇俏得像个小女人,这时候冷着脸却让人不敢直视。
淑妃稍稍敛了神采,垂着眼不想说话了。
好好的一场洗三宴,被搅合得不欢而散。淑妃从枝头捻了些碎雪,感觉太冷又从速抖掉了,皱着柳眉抱怨道:“我还想多听母亲说说家中的事,此人也不知做甚么来的,说的甚么话!”
这位大皇子十四岁就出宫落了府,现在已有二十七岁,至今未能封王,更无封地,以是仅以大皇子作称。
淑妃想得更深一些,也许是她在宫里呆了很多年,见过的肮脏事多了去了,以是惯爱把人往坏里想——这位大皇子妃,公然和她的夫君一样不是善茬!本日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敢提到徐家与前驸马,就怕惹承熹不喜。她却开门见山提的就是这句,真不知是偶然还是成心。
贤妃娘娘笑容淡淡,语气凉凉说道:“宫外头是非多,不知有多少心机叵测之人。承熹性子软和,没人看顾着怕是会受了委曲,还是在宫里住着好。”
淑妃也笑,仿佛真的思虑了一下。忽地忆起方才大皇子妃,淑妃长眉轻颦,神情端庄地叮咛了一句:“承熹你别不当回事,人家本日明摆着是冲你来的。请你过府打甚么亲情牌,你可别一个心软掺杂出来。”
甚么“亲情牌”,甚么“心软”,外人听着胡涂,承熹内心倒是明显白白的。
大皇子又长了两年,听宫人来报他常常杖毙身边宦监,偶尔也打死太小宫女,脾气乖戾,残暴嗜杀,身边的宫人不知换了几批。而后文宣帝便完整冷淡了大皇子,只要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晤上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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