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探花楼杀人事件（五）[第1页/共2页]

“可他就在杀人现场！”扶余尧不依不饶。

“你站住！”扶余尧持续拦着元鼎，大声道，“你们大唐官差就是如许办案的吗？”

元鼎摊了摊手，道：“大氅，丢了。”

元鼎跨过台阶，俄然愣住，在郭务悰侧火线问道：“先生彻夜拜访新罗人，只怕不是为了引出疑犯那么简朴吧？”

曹别驾冷哼一声，道：“老王因公殉职，本官自会替他申请抚恤；不过你们马快不分轻重私行行动的弊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时候好好清算清算了！”

“是元鼎啊，”曹别驾扫了他一眼，道，“你这一天城里城外可够辛苦的，不归去歇着，如何又跑府衙来了？”

元鼎见一旁的秦捕头连连点头，不由生出几分鄙夷来。以职务分，捕快卖力保持城内治安，马快则卖力出城追捕、缉拿要犯。每一名马快都是经心遴选出来的干吏，大多由退伍甲士构成，或是归正的江湖妙手；而捕快大多是世袭，工夫不见很多好，三教九流倒是门儿清，捞钱的本领也个顶个。以是马快们看不起捕快，捕快也很乐意给马快挖坑穿小鞋。

“元鼎老弟！”有人喊住了他。

百济正使国牟成叹了口气，表示沙吒相如把扶余尧拉返来。一旁的黑齿常之和祢军则细细咀嚼着元鼎的话，如有所思。细细想来，此中真的存在太多疑点。难德一死，这些疑点便死无对证，无从清查。

元鼎不肯跟这个百济女人多加胶葛，道：“我并没有看到他杀人，凶手在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的证据。我猎奇的是，副使大报酬何不好幸亏府衙呆着，反而要跑去探花楼？恰好疑犯也去了。你们就没有想过，为何凶手能对你们的路程了如指掌，每次都能偷袭到手？白日里若非老王现身，以命相搏迟延时候，只怕此时现在，很多人就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躺在仵作间，坐等天亮火化了！”

曹别驾道：“探花楼一案，自有秦捕头接去查；你又为何会呈现在探花楼中呢？”

秦捕头为之语塞，想了想还真会这么推委。

元鼎回到府衙前，折腾了大半夜，他感觉有需求把今晚产生的事情向主管刑侦的曹别驾大人汇报一下，毕竟城内的治安不在马快的职责范围内。事发俄然，如果过后也不报备，那就是自找费事，等着被大人惩罚。

郭务悰道：“月黑风高的，能发明就不错了；访拿追凶的事，就交给秦捕头他们好了。刺史大人要见你，快随我入府。”

元鼎留步，回望，竟是郭务悰。

元鼎的声音大不，却透出强大的传染力，让百济人和州府世人莫不震惊，就连曹别驾和崔长史也不由对他另眼相看；只要郭务悰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一点也不觉对劲外——老王一死，元鼎，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年青人，终究有了冒头的机遇。

“身外之物，何足挂齿！”郭务悰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已经告诉百济人去仵作间认人，他们这一趟可真是祸不但行。对了，可曾追到疑犯？”

秦捕头赶紧道：“元鼎，若不是你打草惊蛇，我们必能将疑犯堵在探花楼！”

在世人的谛视下，元鼎朝郭务悰做了个请的手势。郭务悰微微点头，目露赞成之色，抬脚在前带路。元鼎挺起胸膛，昂然跟从。

元鼎伸手将剑把扒开，冷冷道：“等你们赶到，疑犯都跑出城外去了；到时候你又会说，城外归马快管，你爱莫能助，是吗？”

曹别驾带着老仵作和秦捕头站在核心，崔长史则陪着百济使团的人。青州府高低对这些百济人的印象都不好——先是主动去攻打大唐的小弟新罗，人家跑来告状，你还不依不饶，死了那么多人才想起来报官寻求庇护。为了庇护他们，刺史大人腾出来大半个府衙，成果他们还不消停，大半夜的偷跑出去寻欢作乐，弄得鸡飞狗跳大师都没法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