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第2页/共2页]

“一报一应，皆有其法，如何能有它法。”

我对这件事已经有点半信半疑了，筹算再张望一下，临时还是乖乖听话，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非常较稳妥。

“本日却恍悟，错的并非慈悯，而是由此生出的恐忧。忧度不尽世人，惧此身难成大道。”

如果不是如许，他如何会晓得我回过都城？

靠，搞甚么！说得爸爸都开端有点惊骇了……

娘亲拜别了素远，我与素心送她到大殿，她便与碧白桃依一起下山去了。其间，只叮嘱我一句“万事听素远素心两位大师叮咛”，再无他话，看来是确切被我不听话私行回都城的事气着了。

“哎……不是，娘亲不跟我一起……留下么……”

“世人不需吾一人度尽，大道亦不需此身来成。”

但是怪我咯？！我也是受害者啊好不好……

素远又沉默了。这回沉默的时候有点长。乃至于我只能听到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一道安静无波，一道短促粗重。

我摆布看了看，四周就我一小我，除了无边落木萧萧下，就只要凭阑半日独无言，百无聊赖，干脆便运了丹田真气，用刹时敏感起来的五感去听房里素远和素心的说话。

“莫非再无它法？”素心的语气苦涩沉重得像是我的心境。

我从速竖起耳朵听着。

“三千天下，吾只度面前之人。”

那碧白也不可了。

“既是如此，小女便奉求大师了。”娘亲的眼神中有化不开的凝重，郑而重之地朝素远再拜了一拜。

素远又沉默了。这回沉默的时候有点长。乃至于我只能听到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一道安静无波，一道短促粗重。

“本日却恍悟，错的并非慈悯，而是由此生出的恐忧。忧度不尽世人，惧此身难成大道。”

“师兄？”

“莫非再无它法？”素心的语气苦涩沉重得像是我的心境。

“此疾本便缘于此，有所转机也不过是因着那位施主未从吾言，命途不改。现在施主再避命劫，这疾，天然日渐疴重。”素远的声音很安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简朴究竟。

素远沉默了半晌，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天国未空，誓不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