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美味（求推荐票！）[第2页/共2页]

秦细雨也是馋了，跟着大口大口吃起来。白面馒头真好吃啊，肉真香啊。

另有秦细雨，看着她冻的皴裂的小手，玄色棉衣洗的发白，内心忍不住难受。

晚餐前，秦细雨剪好了五十对窗花，因为剪刀用的不是很顺手，在食指靠近虎口位置硬生生磨出个大血泡。

四人到了营部，恰好是午餐时候，罗湛怕他们在食堂不美意义用饭，就让通信员把饭菜打到他宿舍来，说是宿舍也是他的办公室。一张单人床，上面放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一张办公桌，四把椅子，一个木头柜子。显得空荡荡的，没有温度。

罗湛找出大头鞋，想了想，又找出一件上军校时的皮大衣。上军校的皮大衣内里是用羊毛羊绒做添补物。到了边陲这边，气候实在太冷，皮大衣内里都是贴着整张羊羔皮的，和缓又抗风。

罗湛看着秦细雨伸出的右手食指处的血泡，另有小拇指因为有冻疮，肿的竟然比大拇指都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全都留着你穿，明天你们再去，别忘了给小霞和细雨扯身新衣服，你妈拿到你婶子家，用缝纫机做也快，过年你们就都有新衣服穿了。”秦振华这几天一向锁着的眉头也伸展了。

秦细雨瞥见一把一毛两毛，最大面值五毛的零钱，眼睛也亮了起来，仿佛秦小霞这么一甩，氛围里都披发着钱的香味。

秦朗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这过年一身设备都有了。

到大门口，罗湛又取出二十块给秦细雨，秦细雨不要，想着拿了那么大一包东西，中午又吃那么多肉，如何还美意义再要钱呢。

罗湛看着低头剪纸的秦细雨，垂着小小的脑袋，绑了个马尾辫，暴露两个白生生的耳朵尖，面前又闪过当年倒在血泊里的阿谁孩子，眼神不由阴暗起来。

看着穿着有些褴褛的兄妹三人，秦朗的面子袖口的棉花都要出来了，脚上的棉鞋较着小了，前面大拇脚指都顶出个洞。

罗湛向来不以为本身是一个富有怜悯心的人，乃至更多时候，他是凉薄的，却因为这个秦细雨破了例。

“好啊。”秦细雨咧着嘴高兴的承诺，只要给钱就好，那样爸妈就不消为了钱忧愁了。

罗湛用不容回绝的口气说道：“快拿着吧，明天记得过来写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