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耗子的人[第2页/共3页]
钉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高体壮,拎着扁担就出去了,我一夜没睡有些困,就靠在墙上愣,没过一会儿就听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随后钉子镇静至极的冲进了屋子里,他用扁担指着屋外西北方向道:“吴村长、吴村长蹲在村口那儿刨地呢,我问他干吗?这家伙抬起脑袋一对眸子子红油油的和鬼一样,差点没把我吓死了。”
“记得,铲三锹土进阴宅是吧?”
“暮年间有很多落头民的,但近些年几近不见了,这类人就是专食粪便的,而落头民最怕的就是白无常,以是小叔在厕所里摆放白无常就是防备落头民的。”
这里间隔村口并不远,走了没多一会儿公然就见到穿戴米黄色夹克衫的吴村长蹲在一处土道上奋力的刨土,只见大捧的黄土被他挖出,在他身前已经挖了一处起码半米深的圆坑,此人的双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却涓滴不觉疼痛。
“你不是说这些年落头民已经不见了吗?”
“莫非你不晓得?”我道。
“别这么说,你压根就不懂这行里的门道,就算怪也只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我一看手机时候凌晨三点半,归正也睡不着了,因而起床洗漱后罗天宝开车带我去了临楼村。
“没事,我这也算是长了见地,不白恶心一场,如果有机遇我还真想亲目睹一回落头民。”他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个懒腰。
这时罗天宝走了出去道:“小震,你早晨早点睡觉,明天我们还得去临楼村。”
“是啊,但你小叔小时候被落头民祸害过,以是现在还是每天早晨在旱厕里摆放白无常的纸像,我们如许的人谨慎点老是没错的。”
老板才跟出来道:“罗老板,这活儿是不是要走邪?”
“是啊,按理说我们家五个房头只要你们是本家姓,我们都是改了姓的,为甚么本姓的房头反而被抵出局了?”看得出罗天宝也很奇特。
过了约莫二十来分钟还不见人来,罗天宝皱眉看了一眼已经灰的天空道:“再不来天就亮了。”
罗天宝点点头道:“那就再辛苦几位一趟,我们比及吴村长就起棺。”
“我是真不晓得,这事儿只要五老太爷晓得了,但他必定没对任何人说过,包含他本家的先人。”
但看那张毫无活力的纸片脸就晓得这白无常实在是一个纸人,也是无法,我竟然差点被一个纸人给吓尿了裤子,我奇特的道:“二哥,小叔干吗要在厕所里摆个白无常的纸人?这不是触霉头吗?”
灵堂设立的很粗陋,就是新做成的黑漆木棺材前摆放着两个像猴子一样的小纸人,屋门两边各各摆放着一道花圈,花圈上却并没有贴挽联,看棺材的大小那条花蟒应当不在内里。
罗天宝笑了道:“我们这行里吵嘴无常但是保护神,没人敢欺侮神像,之以是会将白无常的神像摆放在厕所是为了防备一种叫落头民的人。”
一想到那诡异的山王葬我头皮就麻道:“二哥,我能不去吗?”
“你说屎这个东西该有多恶心,这落头民得饿成甚么样才气把屎给吃下去?”说罢李昭皱着眉头嘚吧了嘴一下,仿佛他嘴上有屎。
“我就奇特报酬甚么要吃屎?”他还是在哪儿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我们该如何办?”老板子估计也是见怪了怪事的人,不像钉子那样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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