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药[第1页/共2页]
薛素倒是没有重视到楚清河的异状,后背上又肿又胀的疙瘩还没措置,不过她也没有让楚清河沾手的意义。
女人的手臂长年藏在衣袖中,并没有接受过日头曝晒,固然瘦的短长,但捏在手中触感却非常柔嫩,柔滑细致的感受好似还逗留在指尖,让他一时半会还未缓过神来。
自顾自将装着皂角水的小碗抢过来,绷紧身子,一点点涂着。
大虞朝的民风固然开放,但还是有男女之别的,本身是个男人,而薛素是女子,让他在随便在身上摸索,即便是为了上药也分歧端方,不过两人是拜了堂的伉俪,天然不能这么论。
“快点儿啊!”
“刚才在院子里碰上莲生,说你返来时浑身湿透了,到底去干了甚么?”
说完,她只感觉浑身麻痒难忍,方才薛素让野蜂狠狠叮咬了一通,那水池里也不知干不洁净,身上另有伤口便直接跳了出来,如果不难受才是怪事,她打了一盆热水,回到小屋重新到脚仔细心细擦拭了一遍。
话还没说完,薛素就不乐意了:“明显是为你受的伤,竟然还要推委给别人,楚清河,做人可不能这么没有知己。”
楚清河能听到女人悄悄的呼吸声,薛素生的比他矮了整整一头,能够只到本身胸膛,带着热度的气味喷洒在身上,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打在人身上,让他一阵恍忽。
楚清河好半天都没动静,薛素忍不住催促道:
双目失明的人,听力都不算差。
现在只是在胳膊上涂些皂角水罢了,也没甚么大不了,上辈子的苦果薛素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楚清河是她独一的救星,又如何能放过?
薛素本就存着奉迎楚清河的心机,本身做下的事情,必定得原本来本地让男人晓得,她可不是那种做了功德不声不响的蔫巴性子。
“胳膊上被咬了七八个包,你摸摸,肿的可短长。”
“采蜜?”
薛素喉间咕哝一声,眉头紧紧皱着的眉头,清癯的身子也不由微微颤了颤,如同被风吹拂微微扭捏的花苞,嫩生极了。
身上的痒意垂垂消褪,薛素披上闷青色的衣裳,踩着布鞋走到桌边,拿着澄黄色的蜂窝就要往外走。
肩膀横阔的男人站在门口,因为逆光站着,薛素看不清楚清河的神情。
听到了女人的话,沾着点点湿痕的手掌不由一抖,楚清河深吸了一口气,额角迸起青筋。
楚清河刚要甩开薛素的手,就想起还在厨房炖煮着的枇杷叶,那股味道散了满院,本来竟是为他筹办的?
顿了顿,她接着道:“看不见伤口,你摸摸不就晓得咬在哪儿了?”
粗粝的两指并拢在一起,伸进碗里蘸了些皂角水,还没等碰到薛素的手臂,他嘶声开口:“我看不见那里被咬伤了,怕是不太便利,不如让莲生帮你涂、”
“如何还在这儿呆着?”
男人说话时,语气冷酷好似异化着冰碴儿,这字字透着诘责意味的话让薛素内心不太舒坦,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蜂窝,哼了一声:
陈旧的木门被阖上了,房中只要楚清河跟薛素两个,即便此人看不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但到底也是个孔武有力的成年男人,就这般直挺挺地杵在房中,如何看如何感觉别扭。
屋里头涌动着淡淡的桃木香气,不算较着,却比昨日闻到的要浓烈几分,薛素说她方才洗过澡,应当就是这个启事。
比及楚清河收回击,他仍坐在原处动都未动一下。
说这话时,薛素掐着嗓子,杏眼在男人刚毅的面庞上划过,活了两辈子,她头一次发明,楚清河竟然还长得挺俊的,男人的英挺与王佑卿的俊美分歧,他五官生的通俗,高鼻深目,嘴唇略有点薄,不笑的时候显得非常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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