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帐本[第2页/共2页]

齐衡也就信了。

此案关头的帐本此时存放在外室的私库里，但详细位置，卷宗上没说明，这就得细心寻觅了。

秦羽松了口气，保持着警戒，直到来到了目标登丰巷三十五号，这是一户三进院，大抵是小富人家寓所。

她才刚走到一个只要普通大小一半的青玉枕前，发明腐败的吟声越来越清脆。

齐衡顿时央道：“仁兄一道去嘛，你想想早上那女郎，她竟然能把兵部的秘事挑得明显白白，还申明日要去左相府收取五十万两巨款！她到底是何方崇高？我怕到时发表了我心脏遭不住，仁兄一道去吧，有你在，我感觉天塌了都没事。”

对于挽救外祖父之事，秦羽已有端倪，现在要先找一所室第，但主仆三人皆不识路，待找门牌找累了，干脆让麦冬去问店家。

这个时候四周没甚么人走动。

有一回是停止认祖归宗典礼后的月尾，家中女眷到妙华寺去烧香祈福，她本想好好表示一番，成果落了个轻渎佛门的臭名，便一向禁足，只在秦府内活动，有如囚鸟；另有一回就是三日前外出游湖，得了个残害手足的毒妇之名。

齐衡遭到鼓励，大胆问道：“仁兄可有收到请柬？明日会去么？”

秦羽带上面罩潜到正房刚巧闻声男女在办事。

陆锦年看了劈面茶几上的浅紫色宝相斑纹请贴一眼，旋即持续看手上的卷宗，“明日另有公事。”

那两只轻易的东西不知为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敢打野仗，从正房滚到西配房，私库就在西厢背面。

一楼大堂，石大福报了家门后仓猝告别，秦羽要送他，因他连称不敢，便着麦冬送客，接着主仆三人结帐，往右边宝香斋的方向去了。

齐衡喜形于色，“那我先回府，明日到侯府来与仁兄一道去左相府可好？”

一场可骇的诡计已在布局。

陆锦年回礼，走出了锦玉楼，看到空中有一小摊茶迹。

刘皇后父亲是当朝右相加封太傅，刘国舅则官居兵部尚书一职，十年前帝皇立年仅十八的齐泰为储君，刘家可谓权势滔天，但这也是天子即位以来大楚最暗中的日子。十年后的本日，天子因宠嬖陆德妃及其所诞皇子齐健，有易储之心。

他风雅打赏了小二哥几两碎银，倒是没回郡王府，而是去了左相府一趟，接着去永定侯府找陆锦年。

陆锦年初也不抬，勉强承诺：“行吧，我调和一下，尽量陪你去。”

在刘氏父子牵头下，群臣并起要求天子查处户部尚书，终究此贪墨大案以秦羽“外祖父顶罪、户部尚书告老回籍”闭幕。

外头的调笑声倒是越逼越近。

很快，秦羽翻墙入内。

不然另有谁有情愿趟浑水露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