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矮妖的地下王国[第2页/共2页]

“听不懂。”

杜苍摇点头，道:“国王，我是来要回我的马的。”

当走到宝座前面时，杜苍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只见桌上琳琅满目标食品之间，一盘盘的鸡蛋果豪侈地摆着。

矮妖首级又跳又叫，手脚并用仿照了半天，杜苍才明白他的意义。本来人家吃喝甚欢的时候，铁恩横刀插入，踩烂食品，踢倒火堆，把宴会搞得一踏胡涂，矮妖们十几个一起上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抓住。

“@%##%＆＆/#@#℃，∑амждㄉ丿？！”

空中微微动摇，花岗岩裂开一条仅限两人通过的细缝，插在墙上的火把供应光照，灰色的石头台阶清楚可见。

沿着数十级的台阶深切地下，杜苍闻到了淡淡的泥腥和腐臭木头的味道。跟着矮妖穿过四通八达的光滑走廊，他来到了一个庞大的岩洞内里。

“不美意义，你说得太快了，能不能说慢一点？”

非常钟后，杜苍还能紧跟铁恩的法度；二非常钟后，他就只能模糊地看到马屁股了；再过非常钟，郊野上只要模糊的马蹄声；当他沿着深深的蹄印前行了十多分钟后，他看到了前面乱石丛中的敞亮火光。

“还跑?还跑是吧？再跑我就放倒你！到时候你颠仆在地，哪条腿断了别怪我！”

除了紧抱马脖子的双手，杜苍的上半身和双腿就像一面顶风招展的旗号，不竭翻飞舞动。如果不是怕伤到安娜贝拉的爱马，他早就利用邪术将它扳倒在地了。

“哗啦！”飞扬的铁蹄在月下泛着寒光，铁恩健旺的身姿跃起，无声地揭示着它的肌肉线条。当它达到弧线的最高点的那一顷刻，杜苍蓦地发力，双臂、肩膀、背部、腰间、下肢的肌肉同时发作，强大而调和的力量将前冲的线路扭成一道螺旋。

只见满地狼籍，马蹄的陈迹在此消逝，杜苍走上前去，用矮妖语和它们扳谈。矮妖语是一种窜改多端的说话，固然词汇陈腐，但富于乐律，并不拗口。

吉勒摩曾和杜苍说过，人只要尽力和马相同，马是能了解人的意义的，不过现在这个环境，仿佛对话起不了甚么结果。

广宽的荒漠之上，敞亮的月光之下，一匹桀骜的烈马疯疾走驰。它痛苦，因为它被伤害了；它气愤，因为它被伤得很深。痛苦与气愤相互交叉，唤醒了长远影象中的原始野性。

走在数百只矮妖中间，杜苍不由悄悄吃惊，因为在他的视角当中，竟有超越半数的矮妖身上，包含粉红色的魔力。昂首望去，岩洞绝顶的高明白石王座之上，一团淡黄的魔力火焰无声跃动。

六合之间仿佛只要一人一马，只要鼓点的蹄声和杜苍的号令。

矮妖首级点了点头，猫爪似的小手一挥，带着小弟们率先上路，杜苍察看了一下方位，紧跟在它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