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说打就打[第1页/共4页]
这文青天子只是热血翻涌,一时意气上来,才做下了这些事情。
彭毅诚坐在顿时,提着包裹了厚布的八面棱金大锤,也懒得问这将领的姓名,只嘲笑道:“这蔡相爷当真神机奇谋,此人方才杀了不过一刻,你这雄师就来定罪。当真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啊!废话莫说,本日便让汝等看看,这禁军不过是些插标卖首之辈,也教你等晓得我梁山的手腕。”
又将天子御笔亲提的那行诗给世人揭示。
那军校是跟着晁盖、宋江杀人无算的豪杰,那里受他这个。
只是还不等他出班禁止,就见那左相王黼先走出来,向徽宗奏道:
徽宗方才听蔡攸奏报,胸中正有豪情万丈,不得抒发。
蔡京看徽宗情意已决,内心悄悄叫苦,只得去想其他主张,定不能教这梁山十万雄师,顺利光复那燕云失地。不然他这头上的乌纱难保,就连性命也不知能不能留住。
待看到最后一句“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徽宗这个文青天子,再也按捺不知胸中的情怀,当即长啸一声:“好豪杰,好儿郎!”
彭毅诚听吴用来问,心道就等你垫话呢!
那王涛膜拜答道:“不想哥哥竟还记得我的名字。本日奉哥哥将令,前来接管朝廷拨付的赋税。这厢官不但剥削了一半赋税,还将我梁山泊众兄弟骂作反贼,说俺们杀剐不尽,是以我一时性起,杀了他,专待哥哥降罪。”
那梁山军校订着这厢官骂道:“俺在梁山泊时,强过你百倍的豪杰,也被我杀了不知多少。量你这等贼官,直些甚鸟?”
那军校叩首拜谢:“小弟愿为哥哥肝脑涂地!”
那厢官吓得喝道:“腌脏草寇,拔剑你敢杀谁?摆布,给我快快捉下这个泼贼!”
此时听王黼呈上一首梁山军马首级宋江的词赋,还夸奖其“豪放壮烈”,有东坡居士的遗风。
又看到后一句“雍熙草草,封狼居胥,博得仓促北顾”,又寂然坐回龙椅上,扼腕感喟。
那蔡京听了蔡攸的奏报,却被惊出了一头盗汗。
这天子要不时都有这般手腕,他今后的打算,倒还真不好实施了。
说完,彭毅诚又不等对方回话,双腿一夹马腹,冲着那禁军的统帅就去了。
彭毅诚扶他起来,让他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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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吴用看他神采不太焦急,摸索道:“哥哥对此事,想必早有计算,却不知如何摆脱。”
厢官声色俱厉,指着那军校手里长剑,喝道:“你敢杀我?”
我料此人必有后招,恰好让我梁山精兵强将,尽皆发挥一番。也让这汴都城里的相公们,晓得我等不是泥捏纸糊的!”
剩下一个厢官见了,骇得面无人色,当下带着一众护送赋税的军汉,就往大营内里跑去。
那杀人的军校,现在还立在死尸边不动。
此中一名军校便指著两其中书省的厢官骂道:“圣上旬日前,方才颁旨赐我梁山雄师赋税。你这等这些好利之徒,竟敢中饱私囊,坏了朝廷恩赏!”
我朝累次调兵前去征剿比武,却都无功而返,被辽国打的大败。
这一番话,竟说的徽宗如许迷恋声色犬马之人,也感受热血喷张、豪情万丈。
当下项充、李衮马上进了大寨,将此事禀报彭毅诚。
那厢官只道梁山世人,都是些‘贼配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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