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钟问命[第1页/共2页]

"本来你们才是祭品......"我握紧发烫的太极玉佩，陆明洲残魂留下的新月疤在掌心发亮，"噬魂蛊反噬其主了？"

"您是我......"

晨钟第七响时，镇魂钟大要的青铜锈已剥落殆尽。鲛人泪绘制的海图在阳光下泛着诡谲彩光，陆明洲那半块太极玉佩与钟锤相撞，收回令人牙酸的共鸣。我伸手去摘玉佩的顷刻，肩胛处的青鳞胎记俄然灼痛——三清观主殿方向传来婴儿哭泣，声波震得檐角铜铃尽数炸裂。

十二柄屠刀同时掷出，将虚影钉在血泉之上。我趁机撞进镇魂钟内部，玉佩卡入机簧的顷刻，钟壁夹层弹出血玉棋盘。棋局残谱竟与幽灵舰群的阵型完整分歧，而代表将帅的棋子，恰是我的生辰八字。

"该去结束循环了。"道姑的尸身开端风化，袖中落出块染血的襁褓布，"带着这个去找......"

"好毒的七星炼魂阵。"琉璃棺中的道姑俄然睁眼，她颈间挂着与我一模一样的明月锁，"明月奴，你可知三百年前陆明洲为何叛出玄渊阁？"

海面俄然炸起千米巨浪，幽灵舰群船面开裂，十二具青铜棺椁破浪升空。每具棺椁都射出青铜链缠住我的四肢，腕间新月疤俄然开裂，鲜血在链上烧出北斗七星图。

"三百年循环，该换我们执棋了。"他刀锋轻挑，我腕间魂书俄然自燃，灰烬中浮出枚青铜钥匙，"多亏令堂的龙魂，才让十二世家的噬魂蛊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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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孙儿，让祖父看看真正的龙魂！"

棺中人身着三清观道袍，心口插着半截玉箫。当我触到棺盖时，棺别传来凌九霄的惨叫。透过钟壁裂缝望去，那些"祭品"正一个接一个熔化，血肉渗入青石板，绘成与钟内不异的星图。

血泉井中升起陆明洲完整的尸身，他手中握着的玉箫与琉璃棺道姑那支拼成完整的天音九问谱。当双箫合奏时，终南山颠的云海翻涌如沸，暴露藏在此中的青铜城楼——恰是归墟幻象里初代阁主的寝宫。

"快进钟！"虚影挥袖卷起罡风，"他们要的是......"

棺盖移开的刹时，海风送来浓烈血腥气。道姑袖中滑出卷帛书，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惊天之秘：初代阁主为保青龙血脉不灭，将龙魂封入十二世家嫡脉体内。而陆明洲为破此局，志愿被炼成构造人，生生世世镇守归墟之眼。

十二艘青铜舰船面同时升起血旗，旗面绣着各派镇派武学的破解图谱。那些"祭品"踏浪而来，额间残留的刺青疤痕构成北斗噬月阵。为首的凌家少主凌九霄抬起屠刀，刀尖朱砂滴落处，青石板上竟显出我幼时在玄渊阁药池的画面。

"我是你被换走的命。"道姑指尖点向我眉心，三百青铜链回声而断，"当年陆明洲用本身亲子替代了玄渊阁的容器，那孩子被养在三清观，名唤明月奴。"

海图俄然活动起来，鲛人泪顺着纹路会聚到东海某处。当血水滴上阿谁位置时，怀中的龙珠俄然飞射而出，在钟壁上灼出星图——恰是陆明洲义眼里曾闪现过的图案。星光晖映处，青铜夹层缓缓开启，暴露浸泡在碧水中的琉璃棺。

"明月女人，别来无恙？"

镇魂钟俄然自鸣，声浪掀飞比来三名"祭品"。钟内壁排泄猩红液体，会聚成血池倒映出惊人气象——三百年前初代阁主剜心饲龙的密室，现在正躺着现任十二世家家主的尸身，他们心口插着刻有后代生辰的青铜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