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还活着？[第2页/共2页]

郑月如顿了半晌，开口道：“当时不是我不放你走，是阿城命令要照顾好你，他脾气独裁，我也没管那么多......”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向宁染的心脏，她强行扯出一丝笑。

宁染下认识撇过甚，躲开他的视野，拉上窗帘，熄了灯。

郑月如看到她，如同看到甚么怪物普通，久久震惊的合不拢嘴。

宁染顿住脚步，脑筋里满是当年的画面，她被拖上手术台打胎，她挺着肚子在手术室抢救封城，她被封家的保镳送到手术台摘了眼角膜。

宁染深吸一口气，颤抖的语气里带着诘责。

“我活着，让你们都绝望了吗？”

封宁撇着小嘴，更委曲了。

宁染内心猛地一抽，像是有成千上万根细针扎进她的心脏，细精密密的疼着。

郑月如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又看向她吵嘴清楚的眼睛，惊奇道：“你的眼睛，也能瞥见？”

这统统，都是封家默许的。

就算没有这些折磨，可小辰当年的车祸，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透过窗户，她看到楼底下的男人仍然倚靠在车门一侧，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灭，他又在抽烟。

一进病房，宁宁就举着玫瑰塞进封城手中：“爸爸，爸爸，妈妈给你的花花！”

“如何会，爸爸不是一向在楼下陪着你？”

她们在一起，另有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