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世子爷钻狗洞[第2页/共6页]

苏翊咬着牙，恶狠狠地环顾了一圈：“你们每天都跟老夫说戍守周到、万无一失——这就是你们的‘万无一失’？”

“哦——”苏翊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声。

苏清嘉没来得及诘问，便瞥见狗洞内里渐渐地滚出一块石头来。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苏翊有些不耐烦：“好了！你们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还是痛痛快快地把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说出来吧！”

部下的一众将领们远远地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来劝，恐怕一不谨慎触了霉头，成了他的出气筒。

程昱不肯再多说，七转八绕地到了一处埋没的角落，扒开草丛，公然找到了一个狗洞。

“你如何就‘不敢转告’了？莫非那小兔崽子连老夫的‘回礼’都不敢收？”苏翊攥着椅子的扶手，臂上青筋透露。

苏清嘉如梦方醒，忙同他一起走了出去。

“哼！”苏翊抬脚把人踹到了一旁，“假定本日老夫不杀程昱，定国公那老东西就能跟我一心吗？”

“老夫懒得看那小牲口的字，你念给老夫听吧。”苏翊一脸不屑。

程昱游移着，仿佛不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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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游移着，很难堪地摇了点头：“不是太后娘娘派侄儿来的，当然更不是皇上——不过侄儿窃觉得，如果他两位晓得了，该当也会附和的。”

大学士卢阁老咳了一声，笑道：“君子以‘仁’治天下，定国公好歹也是世代的诗礼世家，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

回到中军帐，他终究见到了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程昱。

都雅的字都是类似的，丑的字却各有各的丑。苏夫人林妙儿的这一笔烂字，天底下绝对没有第二小我仿照得来。

苏翊快步走畴昔，拎着程昱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鸢儿如何会跟你提及这些？你又如何会信赖这么荒唐的事？你见过那小我？她是甚么模样？她……有没有跟你说甚么？”

苏翊的手颤得更短长了。

苏清嘉点头笑道：“程世兄总该同我父亲道个别，由他白叟家安排专人送到城门辩才行。”

苏清嘉仓猝跪下，拽着苏翊的衣角急道：“父亲，程昱是定国公的爱子，他如果死在了我们手上，定国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的名誉那么大，我们犯不着……”

苏清嘉是个孝子。父亲大怒之际，他是不会丢下不管的。

那样长远的事，三四岁的小孩子如何会记得？当时苏轻鸢尚未出世；定国公当时不在都城，即便返来也不太能够体贴这类小事；当时的定国公夫人又早已离世——除了当时东道主苏府的女仆人，另有谁会记得平常小儿争闹的旧事？

“郎君平生，为人臣不能虔诚侍主，为人子不能恪守家训，为人夫不能与妻同心，为人父不能慈爱祜持。似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慈之辈，何必生于人间耶？”

“滚！滚啊！”苏翊仍然反复着那一个字，随后又冒死按住胸口，连吐了两口血出来。

程昱站稳了身形，安静隧道：“父执忘了，侄儿年幼时见过苏伯母的。现在宫中的念姑姑，形貌举止同侄儿影象中的苏伯母一模一样，只是略清癯了些——她还记得侄儿当年到苏府拜寿，同二世兄争一只锦鸡的旧事呢！”

“家书？是阿谁小贱婢派你来的？”苏翊的神采并没有都雅一分。

苏翊往中心的皋比大椅上一坐，“呵呵”地笑了两声：“这不是程家公子吗？如何绑上了？”